一、期刊发表发表我们每天都被声音所包围
期刊发表加拿大传播学者和媒介理论家马歇尔•麦克卢汉(MarshallMcLuhan)称“中国人是偏重耳朵的人”“耳朵没有宽容性,它是封闭的、排他性的;眼睛却是开放的、中性的、富有联想的。”我们可以一整天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却做不到捂着耳朵去逃避世界中任何的声音。生活在全球化与大数据背景的时代,我们被海量的信息期刊发表所包围,在新媒体和自媒体快速运营的今天,我们不断接受新鲜事物、享受着来自天南海北的文化快餐,同时又作为新的传播者使它们被循环消费。然而,沉浸在科技的高速发展中,我们步履匆匆,却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生命的意义、心灵的安放、道德与价值观的重整,以及追寻真理的脉搏。当下,讨论听觉回归的价值和意义,是一种对于现实生活无限延展的关怀与体察,是今天审美文化建设最根本的内涵。
二、现代化作为社会发展和历史转型的必经之路
既体现了进步的态势,同时又包含着负面的文化期刊发表后果传播技术的演进推动了文化艺术生产和接受方式的改变,历史无情地使人面对现代工业社会突出问题:人的自我判断能力弱化,大众文化支配着人,消融了人的自主性。艺术变成了工业产品,依靠技术和机械复制已经缺少了艺术期刊发表的本质和价值内涵。
由于录音和复制技术的发展,艺术作品的欣赏感知和传播方式也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除了唱片等移动存储介质之外,像微信这样的大众社交媒体也在公众平台中添加音频或音乐。德国文学评论家瓦尔特•本雅明(WalterBenjamin)认为在对艺术作品的机械复制时代凋谢的东西就是艺术品的光韵在消失,艺术原有的功能与价值也发生变化。复制带走了艺术品的灵魂,而增加的仅仅是它的展览性价值。尤其对于音乐来讲,音符之间的生命力和人类生存的反映不能通过复制来表达,因为音乐是情感和智慧的回声,从这种凝神观照当中,听众可以获得一种移情作用,以达到净化心灵的目的。
已知第一位对声音做出思考的学者是古希腊数学家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对声音及噪声的研究,为他日后的科学道路打下了基础。他认为世界上首先是古希腊人对声音做出了严肃思考,古希腊人认识到声音是一种可以被研究的自然现象,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学音乐论最早产生了音乐中的和谐观念。对声音的研究,东西方从未停止脚步,在人类文化的发展史上,从早期依靠声音的口语文化到以文字为主的印刷文化,再到当今的图像文化,经历了至少三次大的变革,技术的进步和发展使我们进入了一个社会的转型期,越来越多的人面对新旧文化的变迁,变得迷惘、惶惑和浮躁,精神层面的危机促使我们到中国传统文化中寻找慰藉和解决之道,就像木心的诗歌《从前慢》中所表达的意境,给人一种渐行渐远的音律感,“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这首诗在网络上多次转载,随后被谱曲并在2015年春晚由吕思清、刘欢、郎朗三人共同演出。这样一个信号,是否也意味着我们的音乐文化开始有意识转向自我内心的听觉回归?
三、期刊发表我们对音乐的欣赏,并不能仅仅“听止于耳”
回到古人的世界里来看,老子有言:“道之出言,淡兮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道德经•三十五章》)。“耳目者,日月也;”“五色乱目,使目不明;五音入耳,使耳不聪;五味乱口,使口生创;趣舍滑心,使行非扬。”(《文子•九守》)。老子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管子》说:“嗜欲充溢,目不见色,耳不闻声”,这似乎已预示了现代人的集体失聪,人类的异化带来了“听”的危机:快节奏都市中喇叭的鸣笛声、人流的喧哗声、吆喝声、叫卖声、吵闹声随处都有,工业化的结果为我们增加了车流声、手机的铃声、建筑工地轰隆的机器声、商场的广告音响声,自然的声音已经远离了我们,人们难以在纯美的声音宇宙生活。
随着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的普及,娱乐场所的增多,这种噪声性听力损伤的风险日益加大。同时,在数字传播技术日益成熟的今天,人们一边享受着便捷而丰富的听觉信息,一边自我封闭、逐渐减少甚至隔绝与外界的交流,因此,缺失了面对面的话语交流,媒介在给我们带来便利的同时,又成为人认识世界、认识他人的障碍。